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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1章 不愿谈及的亲爹

“阿烟。” 慕容辰开口,“今日之事...苏婉所言,你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
慕容辰像是斟酌着措辞,停顿了片刻,才继续道:“放心,本王...不在乎你是否真是苏家血脉。”这话从他嘴里出来,干巴巴的,与其是安慰,不如更像是一道生硬的指令,每一个字都透着一种从未做过此事的笨拙。

不在乎?

“噗 ——”

苏烟实在没忍住,一声短促的笑音从喉咙里溢了出来。手上擦拭她的刀的手倒没停,擦完后在手里转了一圈便放回腰间,苏烟抬眼看向慕容辰,毫不避讳地迎上他那双深潭似的眼睛,嘴角咧开一个极其灿烂、也极其没心没肺的笑容。

“哎呦,我的王爷大人,”苏烟拖长流子,尾音微微上扬,带着点戏谑的轻快,“你在不在乎,关我屁事啊?”

苏烟用手指向他,“咱俩这亲成得,你情我愿?拉倒吧,还不是两边都被架在火上烤,硬凑一块儿搭伙过日子?”

慕容辰的眉头不易察觉地蹙了一下,似乎对苏烟这粗俗直白的“搭伙过日子”感到不适,但终究没反驳。那深沉的眸光依旧锁在苏烟脸上,试图想看穿苏烟。

苏烟懒得理会他的探究,却是嗤笑一声 “血脉?”她声音不高,却异常清晰,像是在陈述一个宇宙公理,“血缘这玩意儿,算个屁。”

“不过嘛 ——”苏烟拖长流子,苏烟话锋陡转,语气变得饶有兴致,像是在讨论什么奇闻异事,“话回来,能让我那位娘亲豁出性命去生孩子的男人...啧啧,”苏烟啧啧两声后,“得是多极品的渣男啊?段位甩苏政宏那便淫十八条街吧?”

苏烟歪着头,脸上带着纯粹的好奇,甚至有点八卦兮兮的笑容,眼神晶亮:“能让女人拼着九死一生,明知道生下来可能是个麻烦,还要生的...这得多大的‘魅力’?或者,得多不要脸的坑蒙拐骗?”

“有机会还真想见识见识,这位比我那便淫还便宜还不要脸的‘亲爹’,到底是何方神圣?是不是渣得清新脱俗,渣得惊地泣鬼神?父爱如山体滑坡,还是泥石流?”

“咳咳咳...”

苏烟话音未落,床上的慕容辰突然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呛咳。他显然是猝不及防被苏烟这番惊世骇俗的“渣男论”和“父爱泥石流”给狠狠噎住了,脸瞬间咳得涌上一片病态的潮红,牵动了浑身的伤口,痛得他额角青筋都微微凸起。

“苏烟,你...”他勉强压住咳嗽,气息不稳,深沉的眼底翻涌着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,盯着苏烟,仿佛在看一个不可理喻的怪物。

苏烟看着他狼狈的样子,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,赶紧低头掩饰。

慕容辰深吸了几口气,平复了呼吸,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锁住我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认真:“若你真想知道,本王可以...” 他顿了顿,似乎在斟酌更合适的词,“动用些手段,替你查访。”

“查访?” 苏烟挑眉,尾音拖得长长的,带着点玩味的调调:“您的情报能比暗夜还厉害?”

“省省吧您呐!” 苏烟拍了拍手,“我的王爷大人,您这肋骨,” 苏烟伸出一根手指,隔空虚虚点零他裹着厚厚纱布的胸膛,“断得跟过年放的炮仗似的,噼里啪啦的。您老现在最重要的任务,就是当好您的伤号,躺平,养膘...呃,养伤。”

“您要是再瞎操心,这伤好不利索,下次再有哪个不长眼的刺客摸上门来,我不一定保证能救活您,要是您死了,我还得陪葬,到时候咱俩一起嗝屁,黄泉路上手拉手,那多不浪漫?阎王爷问起来,是您被刺客包了饺子,我殉情了,多丢份儿啊!咱得留得青山在,日后才好一起资本主义的羊毛... 呸,是才好一起找那渣爹算账不是?”苏烟嘴里跑着火车,慕容辰好像一句也没有听懂。

正当慕容辰还在消化苏烟这一顿“语不惊人死不休”的话时,外面传来夏荷的声音:“姐,张嬷嬷回来了。”

苏烟听闻,立马起身,转头交代辰王好好养伤,晚点她在过来,便直径走出了他的卧室。

苏烟回到自己院中,看着奶娘带回来的包袱堆在案上,像山一样。她解开其中一个,露出里面林林总总的玩意儿,拨浪鼓、泥哨子、彩绳编织的兽...全是给西城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们的。

“都记着呢,一个不少。”奶娘的声音带着长途归来的沙哑,眼角堆着慈爱的笑纹,她从另一个些的锦囊里,珍重地取出一物,轻轻放在苏烟微凉的掌心,“这个,是给姐的。”

入手温润,是一枚玉佩。玉质纯净如初雪新凝,触手生温,细腻得仿佛能吸住指尖。

上面精雕细琢着几朵桃花,脉络清晰得如同真花烙印其上。

“真好看,”她低语,声音在暖阁里显得格外清晰,“像真的一样。”那玉的暖意贴着她掌心的脉络,几乎要融进去。

“夏荷,”她抬起头,吩咐道,“把这些都送去西城,分给孩子们吧,就...是嬷嬷的心意。”

夏荷应了一声,手脚麻利地收拾起那些大包裹,很快退了出去。暖阁里只剩下苏烟与奶娘两人,炭盆里偶尔爆出细微的哔剥声。

苏烟挨着奶娘在暖榻上坐下,絮絮地问起她和老姐妹们过年的事。奶娘的话匣子打开了,起老姐妹们的近况,谁家添了丁,谁家闺女出了阁,那些遥远的、带着烟火气的琐碎,暂时驱散了屋内的清冷。奶娘得眼角湿润,苏烟听得嘴角含笑,暖意融融。

“都挺好的...都好...”奶娘用手指拭了拭眼角,声音里带着欣慰的哽咽。

苏烟看着奶娘松弛下来、沉浸在回忆里的侧脸,她捻着玉佩边缘的丝绦,指腹无意识地抠着那冰冷的结扣,仿佛要抓住什么正在流失的东西。

“奶娘,”苏烟的声音很轻,像一片羽毛落在寂静的水面,却足以打破那层温馨的薄冰,“今日苏婉来过。”

奶娘整理着案几上另一个包袱的手顿了一下,只是微微一顿,快得几乎难以捕捉。

“她了些话,”苏烟的声音更轻了,几乎贴着那炭火的余温,“她,我不是苏政宏的...”

苏烟话还没有完,奶娘便打断了她,“姐...老奴累了,想歇息了。”奶娘的声音低了下去,带着一种急于结束话题的仓促。

苏烟心下了然,乖觉地不再追问,只扬起温婉的笑:“你这一路辛苦,是该好好歇着。快去吧,奶娘。”她的声音轻快依旧,却让这暖阁显得格外空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