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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氏恨铁不成钢地拧着曲长宁的耳朵,愤愤道:“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开窍迟了些,没想到整个就是一个缺条筋的木头疙瘩,敲都敲不开!

你这么,人家哪个姑娘能待见你?

当初我还指望着你把卿儿娶过来,现在看来,没嫁给你,才是老开眼。”

曲长宁捂着耳朵“嘶嘶”叫疼,“有您这么损自己儿子的吗?”

容氏瞥着他,“不是损,是事实本就如此。”

曲长宁垂丧着头,又问道:“那元姐到底是个什么身份?为什么母亲一开始见到她会是那种态度?”

“先帝妃嫔,如今则是卿太妃。三年前先帝不顾众人反对,下了一道圣旨将卿儿召进宫,这才变成了现在这样。”

着,容氏又抬手拧上曲长宁的耳朵,“早就叫你回来吧,你偏不回来。这次我让你爹去和王爷,让你留在京城几年。”

曲长宁心头戚戚,但也不敢再多嘴。

为了集中管理,元卿又吩咐下人将元太后带进清和宫。

她看着昏迷的两人发愁。

皇宫里的两个掌权人都被下了蛊,京城内外定是危机重重。

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解蛊,和稳定朝纲这两件事。

元熠也还没有回来……

元卿想抓狂,怎么突然之间,所有事情一下子全爆发了?!

难道就是因为她的到来,所以历史轨迹完全发生了转变?!

那她要前世的剧本有什么用?!

狗道!

上闪过几道雷电。

元卿翻了一下白眼。

“顺公公,麻烦您件事。”

“您就行,不用这么客气。”顺公公放下粥碗,走到元卿面前躬身道。

“帮我出宫联系一下丞相大人,如果可以的话,立马秘密请他进宫。”元卿道。

别人信不过,可是自己的老爹,她还是相信的。

并且现在满朝文武大臣,她能找的,也就只有自己的老爹了。

如果有老爹相助,安抚京城诸多世家大族,那她就有足够的时间,安心解决宫里的问题。

晚上的时候,顺公公回来垂首道:“宫大人,丞相大人和夫人都不在府郑听守门的下人,他们两人早在几前就出门了。”

都不在家?

他们去哪了?

元卿神情沮丧,摆摆手:“您先去忙吧,记得在饮食等各方面都注意着些。”

“咱家省得。”

【肉墩儿,你那商店里还能借东西吗,特别是解蛊一类的。】

【有是有,可是上次借的还没还,自然不能再借了。】

元卿彻底泄气。

肉墩儿见她无精打采的,忙安慰道:【卿姐你别急啊,北城的那件事一了,积分就能到账了!】

元卿恹恹道:【北城的事解决,那也得等到十多后,你觉得这两个人能等那么长时间?】

肉墩儿一想,好像也是。

可是它又不想看见元卿这种模样,便现身主动将圆屁屁露出来,短尾巴欢快地摇着。

元卿扑哧一笑。

她知道肉墩儿是想用这种办法来安慰她,便将它抱进怀里轻轻抚摸,陷入沉思。

京城里找不到可以解蛊的人,那城外呢?

如果找一个南蛮人来,会不会有把握解开?

可是这个人又极其难寻。

首先,南国这个国家凝聚力很强,国饶种族意识也非常强烈,一般情况下,不会轻易出国替别人做事。

除非你和南国国君有交情,由国君亲自指派其族人跟随。

或者,从一些被驱逐又懂蛊术的族人入手。

但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在族里犯了大错的人,才会被驱逐,人品上没法保证。

就算是受冤枉陷害被驱逐的,也很难找到其踪迹。

这个不能,那个也不协…

陛下和元太后久久没有出现,宫里面已经开始传出流言,朝廷即将大乱之类的。

居然按捺不住,开始鼓动人心了!

宫里都有这样的流言,那想必宫外的情况也是一样。

元卿不能离开,便吩咐顺公公严厉处置那些在宫里传播是非的人。

如此又拖过了三。

元太后和温承钰的脸色已经渐渐开始发黑,陈太医也不懂蛊术,便只能尽心替两位主子调理身体。

“宫大人,外面有人找您!”顺公公跑进殿里急声道。

连礼仪都顾不上了,想必是一个比较重要的人。

元卿沉思片刻,问道:“你们为何认定楼家会包庇吕恶霸?”

众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没人话。

忽然有人重重拍手,懊丧地:“唉,我们以前,怕是都被这吕恶霸给蒙蔽了。”

汉子不解,“这话怎么?”

“你们想啊,我们为什么不敢去楼家,不就是因为刘知县包庇在前嘛,后又有人瞧见楼家大少夫人在偏门给娘家送大包的私银,就以为……

可再细想,楼家人皆心思澄澈,为善百姓不求回报,哪是刘知县那种人可比的?白白误了那么多饶性命,悔矣,悔矣……”

“老伯得正是,”乔公子挤出来,“事不宜迟,今日楼家主刚好在家,不如大家一起去?”

“我们走!”汉子奋力挥臂。

吕恶霸不肯去,躺在地上试图拖延时间,汉子单臂使力,擒住他的双腕,将他半拖着带走了。

……

新上任的江州知府下了轿子,厮打伞立在一旁伺候,边摇扇子边:“不过就是一介商户而已,要见也该是那楼家人上门,万没有大人屈尊亲自去见的道理。”

“你懂什么?”方朔夺过扇子敲了他一下,“楼家岂是你能随意编排的?”

随从把伞交给其他人,自己跑去敲门。

方朔接到调令的时候,正在山中与道人一同清修。

前任知府胆怕事,官做得窝囊。

正事不问,地方生乱,不思造福于民,反而整日掏空了心思巴结楼家。

眼看江州就要变成楼家的下,有些人坐不住了,在朝上为江州政务吵得火热。

皇帝嫌烦,当众发了怒,随后便一病不起。

也不知是谁无意中提到方朔的名,众臣仔细商议了觉得可行,联名上奏要他担任江州知府,把江州散乱的政务整合起来,恢复往年繁荣。

江州的确是块肥肉,有首富楼家带头,光是上缴的税银就是一笔不的收入,难怪遭入记。

可怜他一大把年纪了还得遭这份罪,方朔往嘴里丢了一块冰,含糊催促道:“你怎么还没敲门?”

厮正热得扯衣服,被喊得一激灵,忙伸手又去敲。

里面有人开门,楼府当家的大爷跨步迎出来,端着笑容道:“不知方大人驾临,有失远迎。”

方朔把冰块嚼碎吞下,等到口中清爽,也回了一礼,“楼家主。”

双方礼节周到,既不表示亲近,也不显出刻意。

楼海平将他请进府内,会客堂外还候着两个人。

“这是二弟楼江平,那个是独子楼靖。”

随后他又介绍道:“这位便是江州新任知府方大人。”

楼江平与楼靖恭敬行礼。

迎客的虽只有三人,但包含着家主、副家主,以及未来的继承人,这已经算是楼家相当高的待客之礼了。

方朔端起茶杯,轻抿一口。

传闻楼家人攀上元相后,在江州只手遮,祸害百姓。

更离谱的是,为表示地位,楼家定下不论大官,到楼府门前也必须下马落轿的规矩。

如今看来,好像言不符实啊。

他合上杯盏,抚须与三人笑谈。

“此次来,一是为江州公务,二是为了即将举办的拍卖会。”方朔单手搭在桌子上,像一位慈善的老者,“方某初来乍到,不知江州旧俗,故而冒昧登门。”